5月19日至21日,首屆“芙蓉文學雙年榜”之“芙蓉文學盛典”在湖南汨羅舉行。盛典晚會上,深圳作家南翔的短篇小說集《伯爵貓》榮登“第一屆芙蓉文學雙年榜”。
(資料圖)
據悉, “芙蓉文學雙年榜”是芙蓉雜志社特別策劃的大型文學品牌活動,每兩年一屆。“芙蓉文學雙年榜”分為“芙蓉文學圖書榜”和 “芙蓉雜志榜”兩大榜單,上榜作品均為十部,《伯爵貓》登上的為“芙蓉文學圖書榜”。
南翔認為,湖南是一個文學大省,現當代文學史上名家輩出,如沈從文、周立波、丁玲、韓少功等,湖南文藝出版社及其主辦的《芙蓉》文學雙月刊,出版與發表過不少有影響力的各類作品,在全國廣有影響。
此次獲獎的《伯爵貓》,是南翔在作家出版社2021年11月出版的短篇小說集,并登上作家出版社2021年好書榜。書中精選了南翔近年間刊發在《人民文學》《北京文學》《上海文學》《芙蓉》《作家》等雜志中的16部短篇小說,并被《新華文摘》《小說選刊》《小說月報》《讀者》等廣泛轉載。書中包括《檀香插》《回鄉》《果蝠》《凡高和他哥》《玄鳳》《鐘表匠》等篇目,內容聚焦當代中國的諸種社會形態和人性樣貌。南翔表示,深圳是這部小說集的觸發點與縱深地,大多數作品都與深圳這座城市的人物與生活相關,此次寫作也是自己“三個打通”的文學實踐:虛構和非虛構的打通,歷史和現實的打通,自身經歷和父兄輩經歷的打通。
南翔在頒獎晚會上發表題為《短篇小說的審美與能量》獲獎感言:
各位師友好!我是南翔,來自深圳。 很高興來到汨羅——我母親的老家,和新老朋友見面,共襄盛舉。2021年底作家出版社出版了我的小說集《伯爵貓》,這次登上了第一屆芙蓉文學雙年榜,我很覺欣慰。一則我在1982年大學畢業之后不久,就接二連三在《芙蓉》文學雜志刊發中篇小說,如《夕陽》《小站人家》《米蘭在海南》;近幾年在主要在《芙蓉》刊發短篇小說,如《伯爵貓》小說集中收錄的《檀香插》《曹鐵匠的小尖刀》《伯爵貓》等,這些作品兩登中國小說排行榜,并被譯為韓文、俄文等。二則,我母親是汨羅人,這二十多年一直跟我住在深圳,她今年99歲了,我想此次小說集登榜,是給她老人家百歲誕辰最好的禮物。
我九十年代寫過幾個長篇小說,如《無處歸心》《沒有終點的軌跡》《南方的愛》,2000年以后寫過不少中篇小說。晚近這十年,則主要寫短篇小說。小說集《伯爵貓》是我第一本純粹的短篇小說集,收入了刊發在國內各個刊物的十六個短篇小說,大都為《新華文摘》《小說月報》《小說選刊》等雜志收轉,收入多種文學年選本。
為何近些年我會主打短篇小說呢?
一是,看到閱讀情境發生了很大變化,如果說農耕文明以及工業文明可與悠閑為伍,那么信息時代以及工商情境,“時間就是金錢,效率就是生命”不只是深圳一地的寫照!閱讀的時間與生長的代價成正比,四處皆然,焉能不重視;二是,感悟到短篇只要寫得好,同樣具有篇幅不以長短論輕重的包蘊,同樣具有點石成金的質地。
試想想,魯迅、沈從文,汪曾祺等,沒有人不認可他們是中國文學的大家,可這些經典作家的全集都是短篇。非虛構的散文隨筆可以是匕首、投槍,虛構的短篇小說則可以說是金薔薇、輕騎兵。猶記得30多年前,在合肥《清明》創刊十周年的活動中,我問汪曾祺老,以你寫短篇的手法寫長篇行不行?他不假思索地回答,不行,我只寫短篇,不像林斤瀾,我連中篇都沒寫過。
短篇小說的審美特質,決定了它在依賴作者的閱歷、觀察和思考的基礎之上,具有很強的自足自洽性,對于作家的思想和審美有很高的要求。這是由它本身巨大的張力、隱喻性、象征性決定的。所謂“尺幅千里”“以一當十”“余音繞梁”,此之謂也。
愿與在座所有創作界與出版界同行共勉,謝謝!
(受訪者供圖)
(原標題《喜訊!深圳作家南翔
(作者:深圳特區報記者 張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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